子盯着许沁玉。

许沁玉猜它没吃饱,又切了几块,最后跟凤哥儿和芫姐儿一人一块的喂着,两孩子被她这么哄着,脸上难得露出点笑容来,三人就这么喂了差不多两三斤的鱼肉给小白蛇,这小白蛇才又哧溜哧溜爬回炉子旁,挨着那小豹子身边团成一圈不动了。

那小豹子倒是不吃不喝,一直躺在炉子旁边睡着。

许沁玉看着一黑一白,两个差不多都是团成团,竟意外觉得挺和谐的。

裴危玄是在次日下午才回来的,还拎着两个布袋子,其中一个都是菌子,另外个里面都是药材。

许沁玉也认得一些药材,但他采的这些药材全是她不认识的。

裴危玄回来把药材烘干炮制,那颗红果子也被他烘干,跟其他药材混在一起,分成了四份。

过了两日,又开始下起了大雪。

这天晚上吃过暮食,许沁玉卤完肥肠,闻氏也把厨房都给弄干净,裴危玄告诉两人,“娘,玉娘,一会儿我需泡药浴剔除体内的毒,可能需要你们在旁守着,用麻绳将我捆着,否则怕我失去心知毁了这屋子。”

闻氏忧心忡忡,“玄哥儿,不会有事吧。”

许沁玉也有点担心,都要用麻绳捆着,感觉有点危险。

“无事,娘别担心。”

这体内的毒不去肯定不行,闻氏点点头。

裴危玄把他配好的那包药在铁锅中煮开,倒入浴桶,又加入一桶冷水,他脱去长袄,余下一条裤子,跨进浴桶之中坐下,又用刀把手腕处化开,血迹顺着手腕滴落在浴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