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些日子的那个纨绔了,这些年他竟再没有回京城,所有的年节都在辽东度过,整个人都转了性。
云娘知道与蕙莲有关,只是这种事情再不是外人能管得的,现在暗暗叹了一口气,就听蕙莲道:“我,我先前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是到了如今,才知道还是不想离了他。”
“既然如此,你就留下吧,”云娘见她面上并没有喜色,便笑了笑,劝她道:“不管怎么样,你留下能和你家人在一处也是好的,而且我给你备的嫁妆总要比旁人加倍。”
不想蕙莲倒哭了,“并不全是因为我家里人,我父母只偏疼哥哥,我不过尽子女应该尽的孝道而已,至于我哥哥,满脑子都是赌,再改不了,已经是彻底的废人,在卫所里混到死完事,谁也救不了他的。”
“我哭是因为冯湘,他刚才向我说了,先前的传言是真的,他年少时再不肯承认,反而处处留情,觉得并没有人能抓住把柄,完全可以将那事真完全甩到脑后。可是自从上次我拒了他,又听夫人一番斥责,他便知道其实真相最瞒不过是还是他自己,心里就像压上一块大石一样,更觉得无颜面回京,决定留在辽东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