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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尤今刚被烟头烫过的脸又沾上水,仰头大叫,叫得撕心裂肺,听起来惨绝人寰。
司闻才刚刚尝到点乐趣,只是一个人享受这种愉快委实孤独,他扔了玻璃瓶,又坐下来,说:“愿意为我做任何?只要我提的出来?”
赵尤今这脸都废了,还有什么不能做?
她忍着巨大痛苦,点点头,哈喇子流下来,混着眼泪、鼻涕,拉起长丝。
“周四广南庵,一个人来。”
赵尤今抬眼看他,脸在抖,牙齿在打颤:“你……就会……给我……货吗?”
司闻看都不想看她,答得敷衍:“当然。”
赵尤今想信,却不敢信,豁出命去提起要求:“可以……签……合同……吗?”
司闻叫来秘书,让她去拿一只录音笔,按照他要求录一段话给赵尤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