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催促她快点去,保姆又想笑又想哭,她朝我努嘴,示意我往阳台上看,我早看到了,但故意没有吭声 ,弯腰在鞋柜处换鞋。 窗纱在一阵风拂动下微微晃了晃,露出半副白色袂角,我听见一声绵长的呼吸,吧嗒一声,窗子合拢。 “谁送你回来。” 我穿鞋的动作一顿,又继续,“你站在阳台上,什么看不到。” 林维止转过身,他手上端着一杯咖啡,味道很浓很苦,像是象屎咖啡,只有这种牌子才能溢出如此浓郁 的气味,他不喜欢喝茶之外的水,咖啡更是从来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