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的女闺已经全面下线,即使网上也找不到,此时被这样当众提起,所有人都有些愕然。
35号不知是真不知情还是失言,她说完仍旧毫无察觉,直到司仪小声提醒她,她才脸色突变慌忙改口,但是越描越黑,顾黎黎站在她旁边几乎要捏碎了手上的桂冠,在给35号戴上时差点戳破她额头。
我一边吃瓜子一边对旁边的徐秘书说,“女人间的戏,真是精彩绝伦。”
她吓了一跳,透过黑漆漆的空气伸出手摸了摸我,当她摸到我高高束起的马尾辫时,她登时收回手,“阮小姐?”
我问她干嘛。
她惊讶说你不是走了吗?
我指了指马总座位旁掉入缝隙内的瓜子,“我看他不吃,估计他一会儿会扔掉,我再捡起来。浪费什么都不能浪费食物,农民伯伯不容易啊。”
徐秘书被我逗笑,“阮小姐为了一包瓜子,又等了这么久吗?”
“这还久啊!东街口的糖炒栗子,是全深城最好吃的了,过年时候排好长一条人龙,我等了六个半小时才买上,锅都凉了。”
徐秘书看我提到零食就发光的眼睛无比感慨说,“能活得像阮小姐这样快乐简单,也是一件难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