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亲得喘不过气,胸腔剧烈地起伏,眼睛也迷迷瞪瞪,半边身子麻痒难忍。
说难受吧,似乎额外又有些痛快,为了缓解这股陌生的冲动,他一个劲地拿手腕在辜镕紧绷结实的后背上蹭。
喘不过气的好像永远只有他一个,看他笨手笨脚地又快把自己憋死了,辜镕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额头抵住他的额头,暂时停下来让他平复呼吸。
辛实软倒在辜镕怀里大口地呼气吸气,后怕地叫屈:“憋死我了,我要死了。”
“胡说八道。”辜镕亲热地拿鼻尖蹭他的鼻尖,说:“我在,怎么会憋死你?你不要把嘴闭得那么紧,也来主动地亲一亲我,多亲几次保准就好了。”
辛实怀疑他是骗自己,骗自己去亲他,可由于无知,又忍不住想要相信。
·2025兰06阑19声·
写字也靠练,亲嘴咋就练不出来?
说不定真像辜镕说的,多亲几次,过段时间就能有模有样了。
想到这里,他颤颤巍巍地,微微扬起下巴,主动地把嘴巴贴到了辜镕有些红肿的薄唇上,犹犹豫豫地,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辛实用这样天真好学的神情来亲吻自己,辜镕简直有种教坏孩子的错觉,但那愧疚也只是一时,像个急色的普通人,他看上去激动坏了,迫切亲上了辛实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辛实感觉自己的嘴好像变成了一块钵仔糕,辜镕尝了半天,非但没过瘾,反而愈加地来劲。
他也没和别人亲过,简直不知道这是不是对的,别人家两口子也是这样么?总亲个没完。
再次停下来,辛实突然想起之前院子里那个吻。
他攥着辜镕的衣摆,把额头抵在辜镕的胸前,忍不住怪他:“你总是不听话,讲了不许在外头做屋里的事,你从来不听。”
辜镕闷闷地笑了几声,低头吻他发顶,说:“怎么不听你话,就差当圣旨供起来了。当然是看了没有人才会亲你,一整日你都不来见我,好不容易见到面,你还要叫我忍。”
他这么解释了,辛实就信了,不好意思地抬起头瞧他一眼,小声地说:“过年么,不好总往外跑。我忙活了一整天,就为接待你。”说完,主动地伸手捧住辜镕微凉的下巴,轻轻地亲住了他的双唇。
辜镕的呼吸瞬间变得有些沉,重重回吻。不知亲了多久,两双唇都感到了火辣辣的微微疼痛,终于停下来。
分开时彼此的嘴唇之间还牵连了一条银丝,辛实伸舌下意识舔去了,眯着眼睛意乱神迷地喃喃:“我要走啦,大哥该催我洗漱了。”
辜镕不叫他从自己怀里溜走,牢牢抱住他,高大的身躯微微佝偻,脑袋搁在辛实颈窝,低声道:“我害怕,今夜别走。”
辛实环着他劲瘦的腰,手掌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他背后拍,赧然地笑道:“瞎胡说,这是我大嫂家,你怕啥?”
辜镕不依不饶,说:“没你我夜里睡不着。”
这话不真,却好听,辛实心里砰砰跳,笑着拆穿他:“前面那些日子我也不在。”
辜镕慢吞吞地抬起脸,黑漆漆的眼珠子埋怨地盯着他,“你也知道你一走就是那么久,你都不知道我这些夜里是怎么熬过去的。”
辛实惊惶不已,忙低下头,说:“再不出去,叫他们知道了不好。”显然是有些动摇了。
辜镕贪心地盯着他绯红的嘴唇,微微汗湿的鼻尖,再接再厉地,轻声道:“我腿疼。”
辛实立刻紧张地抬起了头,半晌,看出了他是骗人的,可也没揭穿,想了想,赧然地开了口,语气轻飘飘的:“要是我给揉揉,能不能好些?”
辜镕笑了,咽了口口水,低声说:“试试,兴许能好。每次叫你一揉,立马就能好点。”
辛实瞪了他一眼,全无埋怨,光是羞涩的缱绻,良久,咬牙说:“夜里别把门锁紧,大哥他们睡了,我就过来。”
这简直像是偷情,又像是背着父母师长恋爱,辜镕眼睛一亮,幼稚地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