滥, 安置灾民就已经很难了,清崡也在受灾之列, 他作为一族宗子还得照看家族。

这些也就罢了。

偏偏, 还有人在暗中盯着他, 随时可能行刺。

她嗓音哑了起来。

“大爷还记不记得, 在京畿安抚考生回来的路上, 有人要取你性命?那是多凶险?”

谭廷只见妻子低哑着声音说完了这话, 眼泪啪嗒就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