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眉梢微挑,终于大发慈悲看了他一眼,还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说点什么。

陆瓒猜,那多半又是一句江白榆式的“别烦人”。

陆瓒不想听,所以他抢先开口叫了他的名字:

“江白榆。”

陆瓒维持着脸颊贴桌的姿势太久,久到脖子都有点痛,久到冰凉的桌面都被他捂得温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