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赵张二人进了屋,他走上台阶,立在铺子门口,高大身躯将铺子门堵了半严,转向围观的众人行了一礼,朗声劝道,“众位乡亲,今日只怪我等劝汪学兄多吃了几杯酒,才至他酒气上头,行事欠妥。陆仲含在此代汪学兄向各位陪罪,我等这就带汪学兄离去,请众位也散了吧。”
说完又深深的施了一礼。
铺子外面有几个苏家近邻不肯走,都道,“汪家行事太欺人,专挑苏老爷不在家地时候来生事。退亲是如此,现在汪家三哥儿又来耍酒疯,实在可恶,叫他出来道歉!”
“对,对,考上秀才有什么了不起地?叫他出来道歉!”
“汪家三哥儿想叫苏家小姐与他做小,亏他想得出来!苏老爷眼珠一样疼的女儿,哪容他这般作贱?”
“哎哟,还是秀才相公心思活,攀个有财地正房,再纳个喜欢地偏房,打的好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