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纯黑,后者是气场越足穿上越彰显气度,前者非常挑人,因为银白对于体形、身高、气度及五官都有非常大的要求,一般男人穿上只能显得臃肿暗黑,气场全无,而如果能够驾驭,便胜于一切颜色带来的视觉冲击感,令女人痴迷。
我见过的穿银白色西装最好的男人,就是陈靖深,他适合一切浅色系,总显得非常温润,就像韩剧男主角,微微一笑满世界都阳光充沛,而祝臣舟更适合暗色系,将他成熟沉默的气质勾勒得非常饱满。
闵宝涞和白筹谈论一些公事,我在旁边陪同了一会儿,觉得白筹似乎因为我在场而不是非常自然放得开,许多话欲言又止,说一半便不讲,让闵宝涞自己意会,大约是想要我回避。
我非常识趣拿着属于我那件玫红色长裙进入卧房去换,并且为自己亲手捯饬了一个比较温婉浅淡的妆容,我不太适合浓妆艳抹,本身五官驾驭不了那份妖艳,我属于柔美的南方轮廓,并且目前阶段,按照世人对我的口诛笔伐和妄议猜测,我再化得像狐狸精一样,能被活活喷死。
我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衣服和我身材非常相配,衬托我格外白皙,比我本身皮肤更提亮了一个等级,我抬手正为自己整理盘发,还没来得及将手中玉簪插入头发,却被头顶忽然出现的一只苍老的手夺去,我丝毫没有察觉到有脚步声靠近,我一直都以为卧房内只有我一个人,闵宝涞额白筹在楼下谈事,这出人意料一幕吓了我一跳,我迅速回过头,在看到闵宝涞那张充满笑意的脸后,我抚着胸口长长松了口气,我埋怨他说,“你怎么不出点声音。”
他靠近我一些,非常温柔将那枚玉簪缓慢插进我盘起的发髻内,插好后他望着我的脸仔仔细细打量,仿佛一时间沉醉折服,“我本来想偷偷看你,但我没有忍住。”
他说完从背后将我身体拥住,两条交叉的手臂恰好环在我腹部,他一言不发闭眼陶醉嗅着我脖颈间的香气,我盯着那横亘在我小腹上的两只手,不免有些心虚。
事实上孩子并非一个多月,而是两个多月,我本身非常瘦,穿上束腰的礼服,腹部并不似从前那样平坦,有微微的隆起和圆润,如果仔细观察或者触摸,势必能发现不对劲,绝不是一个月身孕该有的身量。
所以每当闵宝涞触碰我腹部,或者询问我有关孩子问题,我都会发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现在大半个海城都了解我跟了闵宝涞,并为他孕育孩子,我已经被骂得臭名昭著,人心难测口舌无情,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只是时间问题,真相不会永远石沉大海。
我胡思乱想的功夫,闵宝涞却早已从我脖颈处抬起脸,他无比深情凝视镜子中脸色略微焦虑的我,大约以为我是害怕稍后的晚宴,他柔声安慰我说,“这是唯一一次,你没有正经名分跟在我身边去见他们,等孩子度过危险期,沈筝,我会给你一个婚礼,让你风风光光做闵夫人。”
闵宝涞的话忽然让我身体一阵发麻,不是厌恶于呕心,而是一种非常难以言喻的感动和不解。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宁可要背负千夫所指众叛亲离也要娶我,他对给予我名分的执着比昔年陈靖深要更真挚坚决很多,陈靖深让我顶着情人名头生活了两年才选择娶我,而闵宝涞和我认识不过两个月,却宁可被别人指指点点议论唾弃,也要让我名正言顺,我并不认为我们这样的年纪悬殊,会存在什么爱情,可除了爱情,我又无法解释这因为什么,男人还能因为什么放弃这么多也要给女人一个名分呢。
我实在想不通,只好问我明白很矫情但不问又难受的话,“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男人对女人好还不是因为爱情吗?”
我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盯着他,“爱情?”
我和闵宝涞之间会有爱情?我们相差了四十多岁。
闵宝涞大约知道我在惊讶什么,他笑着用手抚摸我头上的发簪,柔情蜜意说,“年老的男人就不能有爱情了吗,只能喜欢年纪相仿的。难道你不是因为感情和我在一起。”
他这样玩笑又带着自信的语气让我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