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我岳父以及闵家的巨大损失你如何承担。”
白筹眯着眼看了看祝臣舟,他唇角同样溢出一丝不屑的冷笑,“祝总真是这样想吗,那闵总就算某日忽然故去也可以瞑目了,只可惜未必如此,假惺惺与真心外人还是分得清的。”
祝臣舟低低闷笑了两声,便不再说话,仿佛和白筹沟通,会降低他的身份与智商,他满脸无奈重新坐好,端起面前冒着白雾的茶杯,细细品茗。
白筹对我说,“夫人,股份捐献百分之十,是为您腹中孩子和昏迷不醒的闵总祈福积德,我无话可说,这里每一位股东和高层,虽然对于这样一笔巨额有些惋惜,但也不可否认,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插手,但是百分之五的股权您要转赠祝总,大约大家都有些不满,首先,他目前已经是除您之外掌握股份最多的股东,和闵氏的老功臣程总监并驾齐驱,而祝总之所以能拿到这样多,也是因为他和闵总这一层翁婿关系。大家对他能力不置可否,但对于闵氏贡献,我想他不如程总监,那么您的股份转赠给他,便很明显是扶他上位,一个并无巨大贡献只是沾亲带故,怎样服众?再说祝总掌管巨文与美索,又与宏扬为敌,他本身自顾不暇,闵氏交到他手上,真能有更好的发展吗?陈总去世,闵总重病,在短短半年之内发生两件大事,海城商业格局即将重新洗牌,祝总名下领导三大企业,是否将他的实力太过神话?”
祝臣舟在我旁边嗤笑一声,他目光从杯口移到空气中,缓慢掠过在座每一位股东与高层的脸,揣测他们变化万千的表情,却唯独没有看白筹,当他扫视一圈后,视线又重新落回杯口,仍旧不发一语。
这样的祝臣舟在大多数人看来,反而更恐怖,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我为了阻止更多人的不满和控诉,将局面推向一个更加僵硬的地步,也为了防止白筹在极度的愤慨激动下,会说出什么令我措手不及的话,我总觉得他这个人很不简单,非常具有心计,作为一名秘书简直屈才了,他像是闵宝涞留在闵氏的一双眼睛,窥探洞悉着很多黑暗与勾结,我甚至越来越不敢去直视他。
我说,“这件事就这么决定,没有人可以更改,就算宝涞清醒,他也会赞成我。你们说的不错,我没有能力堪当大任,我毕竟只是女子,我虽然有一口倔强不服输的硬气,可这个社会歧视我们女人群体,将我们看得非常薄弱,给我们的定位就是站在男人身后操持家务,生儿育女,那么我何必去用自己瘦弱身躯挑战世俗与众人的目光,我现在只想做好自己美索股东的身份,平安生下宝涞的子嗣,至于闵氏,我有心无力。程总监能力出众,深得宝涞信任。可我思量再三,还是认为祝臣舟作为闵家女婿,他拥有一份亲缘和情分,比外人更值得我信任,这就是我唯一的想法,不存在其他任何断章取义和别有目的的人那番肮脏揣摩,我也希望谣言止于智者。”
我说完这番话后,没有理会白筹对我撕心裂肺的叫喊与挽留,便直接推门离开。
祝臣舟在股份转让公证后,很快便正式上任,闵氏内部纵然许多不满和议论,但事实面前也无法再扭转什么,他们没有任何资格将他拉下,不论是势力还是才干,以及和闵宝涞的关系。
祝臣舟暗中将闵氏许多资金与巨文相融合,并且派出庞赞沿着闵宝涞的转款路线对闵氏被掏空部分的海外资金进行追缴,似乎还因为数额巨大惊动了警方,用了很长时间才彻底平息。
在祝臣舟掌控闵氏步入正轨后,他也没有食言,将美索名下他所掌控的百分之七股份交到我手上,我便已经拥有了超越他百分之一的股权,我顶着万千骂名彻底控制住美索,虽然我的专权之路还非常难走,但有祝臣舟的保驾护航,应该也不是难题。
祝臣舟的疯狂集权和扩展势力,惊动了南省蒋升平,宏扬和巨文在极短时间内展开了疆域拉锯战,火药味愈加浓郁,对对方的打压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宏扬在巨文最发达领域内的一切商品和商业链全部斩断,而巨文在宏扬掌控的经济范围内,也屡遭重创,双方的损失都接近数亿,并且还在愈演愈烈,没有任何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