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有刺痛有沉沦,一发不可收拾的深陷。

他指尖掠过我腹部那条疤痕时,酥麻的刺疼让我身体骤然紧绷,我指甲嵌进他背部紧实的肌肤,我有些断断续续说,“我还没有恢复好。”

祝臣舟所有动作在这一刻戛然而止,他有些无奈又不甘的闷哼了声,将手从我腿部移开,他长久都没有动,而是伏在我肩头重重喘息着,我以为他生气了,这样情况我处理经验并不多,我等了很久都不见他说话,我便轻轻拍打他后背喊他名字,他终于将身体和我分离,他脸上有一丝不正常的红润,在一点点消退,他忽然伸出一根手指聚到我面前,他一脸轻佻笑意说,“你比生孩子之前要敏感许多。”

我根本没有去看他手指,我脸红着狠狠将他一推,他非常了解我羞愤时的表现,早就防备我这一招,他根本没有被我那一下推拒而造成任何晃动和意外,他大笑出来,轻轻在我额头吻了吻,“好了,你先睡,不必等我。”

祝臣舟从床上站起来,脱掉西服扯下领带,一边解着衬衣纽扣和腰间皮带,一边往浴室方向走,我望着他背影觉得他好像又要走了,我非常惊慌问他,“你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