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连这点私密都无法藏住,除非是有内奸。而我和蒋升平处于势均力敌的局面,彼此交锋各有输赢,一般有些眼光和心计的人,都不会贸然选择一个阵营栖身,还会继续留意观察一段时间,所以我怀疑,是我身边打理起居的人叛变。”
孟奇光说,“应该不会吧,您许多公事没有在家里接触过,这些佣人没有背景也大多老家不在海城,不怎么懂得商场人情世故,应该无法认识到对您不利的人,更何况一向眼高于顶的宏扬,早就被蒋家一族喂得十分贪婪和膨胀,底层百姓他们看也看不上,绝不会私下接触。”
祝臣舟捏着茶杯放在鼻下嗅了嗅,他眉眼皆是精明,“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如果非要行走一步,就算对方是乞丐又如何,谁也不能保证无法产生共同利益,拿得起放得下能屈能伸一向是蒋家一族的教导方式。”
祝臣舟将那杯茶倒了几滴在地毯上,他注视那滩水渍片刻,然后才缓慢含住杯口饮了一些,孟奇光对他承诺会即刻着手调查这些人是否私下接触过谁,都经常性去哪里,收集到结果立刻过来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