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到我自作自受上,我对你不够坚决,那你对我就真心吗?我们村里的女人,可以安分守己等自己在外打工十年未曾回家的丈夫,吃糠咽菜,病了硬扛连药都买不起,你为我等了多久,一天,还是十天?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我推开车门,扫了一眼四周的环境,确定没有记者伏击后,才将腿迈出去,“我没有指责过你,你根本不配。”
我走下车,拿起放在后排的坤包,朝着大厅内走去,司机跟在我身后,正在拿手机和陈靖深的秘书联络我们的位置,罗瑾桥从门外追进来,他在我身后很大声音喊我名字,我顿住脚步,没有回头,我听到他对我说,“不管你信不信,我可以用自己良心发誓,这两年支撑我陪在柳嫣身边讨好她的动力,就是能够给予你好生活的时候回到你身边。尽管我用错了方式伤了你的心,才使我们再也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