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蹲在司机旁边,刚要伸出手去搀扶他,祝臣舟如同地狱魔音般在我身后说,“你碰他一下,我便吩咐他们再打他一拳。我这个人一向充满占有欲和掌控权,我非常讨厌我的猎物被其他人纳入囊中,哪怕碰一下都不允许。”

我硬生生将已经伸出的手收回来,我咬着牙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祝总的占有欲和掌控权压错了人。我从来不属于任何人的猎物,而我丈夫不知道碰过我多少次,何止一下两下,祝总能怎样。”

祝臣舟用手指摩挲着那枚琥珀扳指,中间的祖母绿宝石在清幽月光下散发着灼灼光华。

“那没关系,沉湎于过去死抓不放,并不是一个成功人士该有的心思。至于以后可以把控,这很重要。”

我感觉到自己喉咙处卡着一口猩甜的液体,咽不下去,但我又不想吐出来,我死死咬着牙关不肯放弃抵御,司机趴在地上苟延残喘,他的脸已经看不到原本的皮肉,完全是伤疤和青紫,血块凝固成一片,狼狈又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