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乖。 他哑声说。性器肉根茁壮,沉甸甸弯翘向上,压在他的腹间,即使衣料内极暗,也清晰可见其上忍到濒临极限的血管和棱角。一滴两滴三滴前列腺液沾湿了我的大腿,顺著腿根湿淋淋一路流下来,滴到他的身上。 可是头顶,又是一记轻吻,父亲似的,与情欲毫无关系似的吻,以轻压的形式,隔著重重布料,落在了我的额角。 …… 呼吸、咳嗽和爱是无法抑制的。 在窄仄的空间中,吐息著男人的气息,不可避免的因而产生出了性欲。 可是即使性欲产生了出来,我也还是我。 理智回笼的第一瞬间。 我握拳屈指,捶入了男人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