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容畦只盯着里屋的帘子不说话,郑三叔冒出这么一句。容畦急忙回神:“岳父说的,很有道理。”
“我出身不好,不过是侯府的家生子,可就是因出身不好,才比人看的更多些。姑爷,你们去了,万事要小心。”容畦想着那个胆敢去翻容老爷私章的小厮,听着郑三叔的叮嘱,重重点头。其实自己也知道,这一去,和原来就不一样了。
原来不过是得到重视,但还没有非此不可的容家侄儿,而这一回,只怕叔叔要把家业交一些在自己手里,可是银子虽好,也要有保住银子的手段啊。回去扬州之后,这日子就没这样平静了,原来小夫妻安安稳稳的日子,只有这么短的几个月。容畦不由叹气。
再怎么舍不得,等过了年,容畦夫妇也就收拾好了东西,告别了亲友,带上行李下人往扬州出发。送行的人里有程瑞如,看着昔日自己的结义兄长,容畦只对他拱手一礼,说声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