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让肉棒插得更深。然而段潮还是强忍着叫声,只肯低低地呻吟。 刚才喊得像被强奸了似的那个仿佛又不是他了。 “我……想听……呜……” “听啥?”徐泰阳没懂。 荒郊野地,除了微微的风扫过树叶,连鸟叫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