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戒坐在榻前握着徒儿的手,捏着帕子替她擦拭额头冷汗。

“她命保住了,我总要去趟盛京看看我的宝贝徒儿。”棠九眸色复杂地瞥了眼陷入沉睡的池蘅,又瞪了眼苏戒,只觉这师徒二人竟是没一个好东西,皆是教人费心伤神的混蛋。

“大师姐,我走了。”

她来去如风,心知不能强留人,姜煋目送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