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尴尬和抱歉,甚至感觉理所当然一样。
他拿着那根木棍,抵住陶悦的穴口,快速地插进,手臂粗半米长的木棍就这样插进陶悦略干涩的骚穴里,疼的她大叫一声,身子不住往后退,可是她四肢被捆吊住,根本退无可退。
陶悦低头捡起褪下的粗布麻衣,一边穿一边低咒,任谁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良好的风度。
男人拿着木棒快速的抽插,像是在捣蒜一样,又急又狠,陶悦感觉自己的阴道都被插坏了一样,那个木棒越来越深,她的纤细的小腹微微突起木棒的形状,痛得她全身颤抖,高昂着头咬紧牙关,额头上满是汗水。
等陶悦转头,只见男人还拿着那根木棒沉默不语,似乎在思索什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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