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淡淡五个字,却像一连串高速袭来的霰弹,钉入体内又迅猛扩散,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钝痛。 梁景明不是爱打直球的人,令她接得更懵。手指都窜起隐隐麻意,又听见他说 “而且想跟你视频也是因为……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来新加坡。” “毕竟,你工作很忙。” 被霰弹击中的地方,有粘稠的液体涌出。 很酸,很涩。 慢慢地,万姿回过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