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就像他和丁竞玲共同的父亲。
“没想到,你还挺在乎你妹妹。”
气息吐进吐出,浑浊得没有尽头,弥漫得心肺有种坠铁般的重。万姿索性掐掉烟,推了包纸巾过去。
跟丁竞诚在一起时,她几乎没听过他提起家里事情。她总习惯性认为豪门子女关系盘根错节,却忽视了,藤蔓般交织的始终是人性。
个中幽微爱恨,或切齿,或铭心,有谁能说得清。
“我不在乎她,一点都不。”
“行吧,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看着面前这个乖戾男人,看着他的话语和表情相互顶撞、相互背叛,万姿如同饭后无事打开社交媒体,刷到一个遥远国度的天灾视频。
震动是真的,漠然也是真的。
但最多的,还是无能为力。
“真的,我不可能在乎她,我怎么会在乎她……”
“不用说服我。”被他的反复搅得心烦,睡眠不足与满室烟味进一步催生头痛,万姿随口道,“你自己心里过得去就行。”
“你什么意思?”
谁知哪条神经被刺痛到般,丁竞诚猝然抬头。
赤红双目亮得吓人,隔着镜片紧锁着她,更衬得一张俊脸近乎可惧,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