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你现在和她还有联系吗,有的话” “她啊……” “已经死了。” 被人扼住咽喉般,万姿猝然收声。眼睛真如缺氧似地瞪大,定定锁着爸爸。 “啊?” “……她长了坏东西。” 这是小城说法,指代一切令人讳莫如深的恶性肿瘤。 爸爸方言讲惯了,就连普通话也略带乡音,伴随低沉的男人声线,浮着一种无能为力,质朴而漠然。 “所以没办法。” “什么时候的事情。” 在震惊中勉强发声,万姿头一次发现,人的味蕾原来也是后知后觉。 否则为何咽下霜淇淋这么久了,此刻舌根却泛起稀薄的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