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想她听起来像是在外面,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想见了面该说点什么。想她有没有可能今晚留下。
敖衡匆忙地奔赴宠物医院,向值班医生描述了大致情形,展示他从各个角度拍摄的照片,正反左右,严谨得仿佛狱警给收监犯人拍入狱照。医生的反馈和莫安安在网上搜索的结果差不多。带宽边眼镜的男青年告诉他,狗看上去没什么问题,就是太孱弱不好养,他把羊奶粉和喂食工具交给敖衡,叮嘱了些注意事项便说可以回了。
多出一只巴掌大的狗崽,这一整晚都很不安宁。喂奶比较简单,但帮它排泄实属不易,敖衡头回认识到狗是直肠子并不是胡言,这东西居然能上面吃奶下面撒尿,仿佛是在以生物的形态,生动表演小学奥数中一面进水一面出水的经典例题。敖衡看着那条被奶水和狗尿混合物打湿的克什米尔羊绒围巾,心想这个颜色和款式,可能一辈子都要呆在他的购物黑名单上了。他往后看见这图案,怕只会立刻联想起狗尿的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