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县令大人还亲来陈家道贺, 敬了曾老太爷和老太爷各一杯酒。”

“刘府就更不必说了, 老太爷做过十几年官, 府里的管家和县衙里头的捕快、师爷等等都是熟的。”

“老太太、太太, 我瞧啊也不必劳烦县令大人审问了,不如让差役先打她们五十大板, 死不了再扔到牢房里去。”

“过个七八年再送去修城墙,看她们还敢不敢到家里来讹人了!”

自古官字两个口, 有理没钱莫进来,所以平民百姓都是怕官府的。

刘玉真刚刚说要告官那朱家媳妇心里就砰砰直跳。

段嬷嬷再这一番恐吓, 还说什么和县令大人同桌吃酒的话听得她脚都软了。

那可是父母官、大老爷啊!

不禁懊悔刚刚净想着要让妹子赖在陈家,没先拿了卖身契!

她贪图陈家富贵,今天来了之后又听说陈家大太太怀孕了,三太太还没生儿子, 顿时就起了心思。

不管是一年前的那场几十台嫁妆的婚事还是几个月前的流水席整个十里八乡都传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