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的眼睛盯着他,跟走散了又回来的小鸭子似的。 他终于想起自己是来干嘛的了。手机游戏已显颓势,他败兴地说:“不玩了,撤了。” 他扯下耳机,塞牛仔裤兜里:“杜若春?” 杜若轻声:“我改名字了。” “哦?”他眉毛一扬。 “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