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历经这茬,倒也没有旁人再来敬酒。

临走前,梁潇潇起身稍缓,只眉头微皱了瞬,葛丛鹭便半弯了腰,视线定于她隐在长裙里的腿上。

“今天很难受?”

她在公司时常久坐,偶尔下基层听报告,便又是久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