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铁青地看着林墨，他阴测测道：“死了！你既然去过西柳村，看见了阿虎一家和虎贲军兵士的尸体，怎么还会问这么幼稚的问题？

以你小墨儿的聪慧，应该早就猜到，刘诚死了，被我杀死了。

而且，死状凄惨。至少，比阿虎惨很多！”

明明已然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听见王强亲口说出来，林墨还是有些承受不住。

她的身子摇晃了几下，倏地往后倒去。

身后就是石床，林墨勉强用手肘支撑在石床上，强逼自己不瘫软下去，也不跪倒在地。

仰起头，她闭上眼睛，拼命做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