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见过王爷,王爷千岁千千岁。奴才一时冒失惊扰王爷了,王爷恕罪!”

“无妨。”

放下手中的笔,萧祁墨状似很痛苦地“哼唧”了声,才抬了抬没伤着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