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单就那庞大的家族势力,一般人也不敢小觑的。

皇帝并不是不明白自己的做法很自私,可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没理由的同情弱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皇帝才再度怯怯出声道:

“你、你的意思呢?就当朕求你”

“行不行”三个字还没出口,一道冰冷的声音已经破封而出:

“圣上既然已经决定了,何必还来问儿臣的意思?这个功劳,儿臣可以不要,但所有参与官员的提升与奖赏,不论是哪个阵营的,一个也不能少。”

“如果圣上还想服众、还想受人拥戴,圣上还是论功行赏的好,寒了将士的心,下次再出纰漏,不怕没人去堵吗?”

“没其它的事儿,儿臣告退了。”

话音落,直接起身,甩手,萧祁墨走了,脸色一阵乍青乍白的难看,起身,皇帝抬手,却是一个音都没发出来,最后一屁股又蹲坐回了椅子上。

李公公走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圣上,您还好吧?”

“德全,他好像恨上朕了,朕是不是真的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