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干渴到了生怕这是做梦的程度。
“许久不见,师弟瞧起来却是没变,”云城微偏着头,眼睛看着裴云舒,嘴中和大师兄道,“原来师弟也有这么霸道的一面。”
“神识的威慑比你我都强,”大师兄的面色缓和,“师弟很厉害。”
他们二人实在太过显眼,裴云舒自然也看到了他们两个,当他的视线扫过大师兄和云城时,他们两人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微微笑着等待四师弟的反应。
但裴云舒好似没有认出他们一样,他目光平静地扫过师兄两人,似乎他们同周围的花锦门魔众并没有任何区别。
大师兄和云城的呼吸陡然重了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大师兄道,“师弟没有看到我们?”
云城沉默不语,眼中晦暗不明。
裴云舒当然看到了他们,不过他已经离开了师门,更是同单水宗的师祖无忘说了那些话,无忘所答应的,也是默认他的离开了。
那就不必勉强自己了。
有些记忆虽是没有恢复,但身体却不会骗人。
排斥、害怕、恐惧、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