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竟就要出去搜罗纸笔。
牧清辉却等不及,先喊住他,下一刻就面不改色的咬破自己食指,又顺手撕下雪白的内裳布片,扑在草堆之上飞快的书写起来。
因事关几家的生死存亡,牧清辉又是有生以来头一次被阴素来只有他坑人,没有旁人坑他的,因此气血翻滚,字字血泪,不多时便一挥而就了。
写完之后,牧清辉往血书上头吹了几吹,便折起来交于杜文,郑重行了一礼,道:“有劳!”
杜文也不同他客套,只回了一礼,小心的将血书藏于怀中,快步去了。
刚一进门,杜文就将那血书封存于油纸包裹的竹筒之中,交于彭玉,又给了他自己的亲笔书信,千叮咛万嘱咐道:“十万火急,你拿着我的印信,即刻出城,走官道,直取贵州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