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样子。
他说,躲在宁州不是办法,穆衡是澳籍,可以帮助她通过结婚拿到身份,并且衣食无忧地生活在墨尔本。她不用从学签开始折腾,也不用辛苦地读书、工作。她只需要给他们生个孩子,年节以妻子的身份带孩子回到贺家,并在入籍之前按时探视王宽正。
王照安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人生又在几句话里被人决定。他的话说得容易,容易得像从葡萄架上剪一串果子。
贺端然说这话时脸上还是一副礼貌友好的表情,就像他在真诚地为她着想。哪怕王照安坚决不同意,他依然神色自若,语速平和地打太极安慰她,但所有的话翻来覆去只有一个意思:要么结婚生子,要么回到她病态的男友身边。
两人对峙一个下午,最后王照安已经歇斯底里几乎要扑上去杀人,他还是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