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端着茶盏的指尖一颤,面露喜色却又迟疑:“你,你不恨他了?” 佛堂的幔帐轻纱像是错觉似的一滞。 谢清晏眼神沉停。 只是瞬息后,他抬眸,眉眼清隽峻雅,神色温润,含笑也如沐春风:“母亲说笑了。我何恨之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