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表现,那种仿佛无坚不摧似的标签也随之模糊,反而让曲尧萌生出怪异的安心感来。他伸手握住武卓的手,在受到对方有些用力的回握后似是下意识地勾起嘴角:“以后就只有我们相依为命了,武卓。”对方似是听到了,他紧闭的双眼似跟着颤了颤,在低泣中落泪。
他紧抓着曲尧的手,一如当初在医院时曲尧那般,像攀着救命的浮木。
好在武卓的高烧经过一夜就渐渐退了,他大汗淋漓地醒来,刚刚睁开眼时入目的就是与曲尧交握的手。再抬眼看,曲尧依旧保持坐姿,以看起来就不怎么舒服的状态睡着。但下一秒,曲尧就随着蓦地抽手而惊醒过来。他的侧边手掌上肉眼可见地浮出发白的水泡来,像是遭什么烫到一般。“嘶……”曲尧攥紧手时被痛得微微抽气,随即才注意到武卓红得有些不正常的手。“武卓?”
“唔”武卓这才坐起身来,他手臂上裹着的布条倏地自燃起来,滚烫的火舌一下蹿得极高。武卓连忙伸手拍掉已烧得焦黑的布块,索性并没有落下烧伤来。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除去沾到一些黑灰的焦屑外并无外伤。曲尧却是一把将他的手腕拽住拉近,神情难得流露出几分愕然。“怎么了?”武卓烧后还有些迟钝,没能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