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ān后杀然后分尸,你自己看着办。 季泽同终于理解了为什么任啸徐会那么生气。毕竟三月正是春寒料峭的时节,天气h还是很冷的。顾家臣被剥得只剩了一件衬衫和一条单裤,衬衫还是敞开的,裤子的皮带也被抽掉了,就那么袒露着白花花的胸口绑在一块看上去是个木板床的地方。他双目紧闭,身上有不少伤痕,被揪着头发只是发出下意识的痛苦的呻吟,应该已经神志模糊了。 没少受罪吧……季泽同想,他自己都被整成这样了。 “你怎么跟他们说的?答应什么了?”季泽同问任啸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