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来闻了闻,不作回应,倒是指着上面问:“任二哥呢?在上面?”
“早陪他的小情人……陪我哥去了,哪儿还有你的事儿?”季泽同说到一半才改口了,轻蔑的语气也压抑住。毕竟是他哥……卧槽,老子的哥哥真是多!季泽同不由得想。
“哦……”蓝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我一会儿上去跟他说好了。他们得多久?”
“得一晚上吧。”
“啊?”
“啊什么?刚刚整了那么一处,他任啸徐心脏都吓出来了,现在好不容易人回来了,还不得弄一个晚上?”季泽同云淡风轻的说。
“不至于吧……”蓝釉挠挠头,“一晚上,那得多费功夫啊,我都不一定能顶那么久!再说了,就算二哥能顶,就你表哥那小身板,他能吗?”
蓝釉很习惯分析人的具体实力,尤其是身体上的实力,此番质疑提的有理有据。毕竟铁打的爷们也硬不了一整晚啊!当然,小蓝同志忘记了把前戏和后戏的部分都算进去。
“你可别小看了……我那表哥。能着呢,最擅长在床上把个爷们整的yù仙yù死,要不啸徐怎么离不开他呢?生病发高烧都能顶一整个晚上……”
蓝釉看着季泽同,突然坏坏的笑了:“你怎么这么下流啊……”
“小爷哪儿下流了?再说,人不下流枉少年!你懂不懂?一看就是个没有童年的人!”小季爷出口就是他最擅长的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