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感觉到每一个动作。
等到贺峥的脸重新出现在林向北的视线里,他的头发乱糟糟的,水润的嘴唇微微张着,让林向北看他的杰作。
已经红透了。像平坦的雪地突起的一座烟粉色的山尖。非常漂亮的颜色。
在贺峥似笑非笑的目光里,林向北的脸连着耳朵到脖根都是红的。
“喜欢吗?”
林向北感到痒,又不好意思当着贺峥的面去揉,虚张声势地瞪他一眼,把被子一扯兜头罩住自己,“我不跟你说,我要睡觉了。”
贺峥干脆连人带被子地把他抱住,抱得非常紧,另有一种怕过分的窒息会将人闷死的担忧在,可还是执拗地不肯撒手。
等林向北缺乏氧气不得不重新冒出脑袋靠在他颈窝处大口喘息,他才感到些许的满意风雨欲来之前,他有阴森的病态心理,势必将林向北圈在自己的掌心。
林向北觉得贺峥今晚有点不对劲,但贺峥一直亲他、一直亲他,亲得他脑子发懵,根本没法调取所剩无几的思考能力,只能被动地承受过分浓烈的吻。
不准躲。
林向北的脸蛋完全憋红了,眼睛睁大着有一点湿意,呜呜可怜地叫着没能唤醒贺峥失常的同情心,分开的时候他都快昏厥过去,半晕半睡里,他想,差点就要因为接吻失氧而死在床上!
但没关系是贺峥给了他第二次生命,就算在此刻丧失呼吸,他也是幸福着死去。
接下来的三日,贺峥都早出晚归。
经蔡博明朋友的帮助,找到了发送邮件箱的IP地址,但范围无法精确到某个区域,因而这条路没能行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