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正在消失,房屋变矮,就像有人把一副城市画像揉成一团,每个线条都在扭曲,色块相融。 他知道,他们正从考场抽离,一只脚已经站在了附加题里。 就在这关键一刻,所有变化突然停止。 接着,新旧考场的拉扯陡然变得更为激烈。 于闻脏话直飚,试图减轻这种痛苦。 他喊道:“说好的几秒钟呢我日!这得有一百来年了吧!!我感觉我要裂了!真的要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