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义父是怎么教你的?你生来就是一把刀。做刀怎么能有感情呢?”

“我是人。”

不是刀!

丘远笑了,抬手将右眼的罩子移开,盯着此处的人顿时发出一阵惊呼。

原来那人遮眼罩子下空洞洞的,瞧着恐怖又摄人。

“是人又怎么会把救他一命的义父剜去一只眼睛呢?”

丘远耳后生风,听着渐近的脚步声,重新戴好眼罩,“七郎,今日有没眼色的东西在,义父便走了。改日,领义父见见你的媳妇。”

能让一向不动声色的人失了刀锋,真真是叫人好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