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学会生存,佟贵人便是例子,不是以恶制恶,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就是唯一出路。”

说到这里,沈璟之似乎又觉得说的太多了,她也记不住,索性收了话头:“慢慢学着吧。”

不把宫里的肮脏事见了遍,说再多,这都是纸上谈兵。

沈璟之松开了她,继续拿着奏折去看。

苏南初却顿在原地,突然蹙了蹙眉,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好像突然炸开了。

以恶制恶,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这不就是刚入承乾宫时候的她吗?

她自以为是的耍的那些手段,又何尝不是跟现在佟贵人做的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