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岁摁着躺在床上,清晰地看见了走进来的江荀嘴里在骂骂咧咧。
“怨气这么重?”
楚瓷现在好多了,除了心口还有些闷,嗓子还有些哑和疼以外基本没什么问题了。
“虽然被水呛死这样的病例也有,但是我没想到有一天这种离谱的事会发生在我的病人身上,你已经生活不能自理到这种程度了?”
江荀虽然对人命没什么感觉,也很期待楚瓷的解剖结果,可是楚瓷生前的病理发展也极其重要,任何一点外在因素的影响都会发生很大的偏差,更何况……
在楚瓷身边坐下,打开医药箱的手一顿,江荀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但是她却感觉得到自己有什么在悄然变化,或许是很难得遇到一个这么配合自己的病患吧,她现在想让楚瓷活。
不重要,甩甩头,她拿出听诊器,拉开了楚瓷的被子,听着她的心跳。
仔细检查过之后,没什么大问题,反正还是注意一些,挂个针,最近几天多养养。
一来二去,时间不早了,江荀守在楚瓷床边看着她,简岁看了一眼时间,都快过了楚瓷吃饭的点了。
“我下去给你们准备点饭菜,江医生留在这里一起吃点,今天晚上麻烦你了。”
江荀不是个知道客气的人,当即答应了下来。
简岁先下楼去了,楚瓷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江荀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楚瓷的病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