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低腰的黑色睡裤。头发不知为什么没有吹干,水滴落下来,顺着他精壮的上半身,一路滑落进他松垮的裤腰里。

阮英脸不知怎么有点热,她勉强镇定道:“你怎么没穿上衣?”

沈京鹤闻言抬眼看过来,说:“热。”

“......”

热什么热。

阮英明明记得,之前七八月份京市最热的时候,这人在家里也是老老实实穿着板正的睡衣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