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就在府中给她配了人。
最后只剩下了一个知琴,这个丫头长得不出挑,性格也不算多讨人喜欢,却是几个丫头里最有心眼的一个,她眼见跟在顾宗霖身边最早的留书也嫁了人,十分害怕下一个就是自己。要说她对顾宗霖倒也没有多么情根深种,但长久以来一直服侍这么一位俊朗的侯府贵公子,又怎么甘心随便嫁一个小厮了事。
人一旦贪婪过度就容易生事,知琴便在情急之下想了个馊主意。
那天容辞正因为母亲温氏的离世而感到心里难受,一整天都打不起精神,到了傍晚又听说顾宗霖公务繁忙没来得及用晚膳,担心他的身体,便打发厨房做了一碗人参鸡汤送去了书房。
那段时间顾宗霖已经开始学着体贴她了,知道夫妻长久分居会让下人们说闲话,妻子难免受委屈丢面子,便隔一段时间就会回后院住几天,以全容辞的脸面。一开始两人分榻而眠,后来时间长了,顾宗霖便觉得搬来搬去太麻烦,他觉得反正盖着两张棉被谁也碰不着谁,就干脆睡在了一张床上,两人睡相都老实,彼此倒也相安无事。
这几日顾宗霖怜惜容辞经受了丧母之痛,便连着几天晚上都回后院休息,就为了陪她说说话以缓解她的悲痛,可这一晚迟迟不见他回来,容辞担心他过度操劳而累坏了身子,便自己亲自到前边书房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