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一丝理智也无了,只野兽般舔吻我的脸,咬我的脖颈和喉结,动作急躁若疯魔,双手扯开我两瓣臀肉又掐又揉,肉根狠力往里处开凿,声音癫狂:“打开它!……让我进去!师兄,让我进去!”“呜嗯……”我双手攀在他肩上,无助地承受着他疯狂的冲撞,身体一阵阵痉挛抽搐,鼎香散发得更加浓烈,甚至带上一丝糜烂的味道。
我微张着唇,津液不受控制地流着,鼎腔痒到极致,几乎钻心噬骨,淫液从股缝里潺潺往外淌,与之一同流淌的,还有我身体里的生机。
“你再不让开,”身后男人开口,“他得不到采撷,鼎气散尽,便是死路一条。”
“我说了,殷诀,你不行。”
殷诀动作骤然停下。
他面上狰狞更甚,攥起我头发,沉沉道:“师兄,你当真不愿……为我开鼎?”我茫然看着他。
“你宁愿发骚去舔别人的阳具,也不肯为我敞开身体?”他紧抓着我,不放过我面上任何一个表情。
他狰狞着脸,暗青色的经络浮凸,那眼神,既疯狂又执拗,却随着我的沉默慢慢沉寂,最后,变成深渊似的幽暗。
“……好,我知道了。”
他说。
肉刃被整根拔出,他把我的头按到身下,淫靡的气味充斥我鼻腔,我难受地想撇开头,被他扣着后脑按住。
“舔。”
他冷冷道,掌心用力下压。
我只好张嘴,将那物吞进嘴里。
这姿势很难,我跪着身子,膝盖几与上身贴合,才勉强咽进他那玩意,却因此,后臀翘得极高。
股缝里那处被肏开的骚穴张阖,流着透明的淫液,我含着殷诀阳根,被他制着身体,只能空虚难耐地扭动腰臀,似一条嗜淫成性的蛇。
未待我口中动作,一双带着剑茧的手握住我两瓣臀肉,我颤了颤,模糊意识到什么,下一瞬,一根炙热粗长的巨物便贯穿了我身体。
“唔……!”猛撞的力度将我推向前,也令口中殷诀的性器深深插进喉道之中。
殷诀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男人的撞击不似殷诀疯狂,却每每整根而入,整根抽出,数下之后,便已顶住了我身体里那道隐秘的缝。
“‘我’应该教过你,怎么把鼎口打开吧?”他说着,忽握住我两边胯骨,将我双臀向上提起来,胯下一送,那物便正正捣在我鼎口上。
“啊……”膝盖离地,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肩头,我被迫将殷诀的阳物含得更深,几乎将整一根都含了进去。
两个饱满的囊袋拍在我面上,拍的我面颊火辣红肿,而身体深处那道鼎壁也不再坚不可摧,仅这一插,便被肏开一点细小缝隙。
禁制,并未挡他……“啊……嗬嗯……”喉咙里溢出细碎的音节,又被口中的巨物堵回声音。
胯骨被紧紧扣着,男人仿佛熟知我身体,抵着鼎口大力肏弄,每一下肏得我浑身颤栗,而喉道则随着他的节奏,上下吞咽着殷诀的物体。
殷诀按着我后脑的五指收紧,指尖在微微发抖。
不似他之前进入时艰难,男人不过数下功夫,鼎口那道肉缝被慢慢撑开,眼见便可被巨物侵入,忽然,他停了一停,低沉道:“……周离,唤我。”
痒处快要被触及的感觉逼疯了我,我想要张口,喉道却被殷诀塞满,只能流着泪发出“呜呜”的声音,腰臀疯狂扭动着,他却始终不动。
忽觉发根一紧,是殷诀抓着我头抬了起来。
“回答他。”
殷诀声音沉沉,像在压抑着什么。
哪需他言语,那阳根刚离开嘴,我便带着哭腔颤抖道:“真人……真人……凌鹤……师尊……呜,给我……求您给我……”“不对。”
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股邪意,“你要唤我‘主人’。”
我怔了怔,发情的身体却不给我思考的机会,颤着声音道:“……主人。”
他又问:“你是谁的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