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他闷闷的声音:“师兄,你是舒服了,倒也来帮一帮我罢。”

被他牵着握住那根粗大阳物,我的手微微颤动了一下,好歹才忍住没把他那命根扯掉。

他便得寸进尺,把我整个人拉过去,将我另一只手也握住放到他阳物上,一齐撸动起来。

这次用时久了许多,最后还是他将我拎起来,将巨物挤在我臀缝间,上上下下磨蹭一番,才总算泄了身。

情事一毕,我便撩开床帐,起身就要下床,却找不到自己的鞋子,再看身上,也只着了一件洁白里衣,略略有些宽大,并非我本身尺寸。

“我之前的衣物呢?”我转头看向殷诀。

光线从床帐之外落入,殷诀的模样稍稍显露出来。

他乌发散乱,眼眸狭长,一线红痕拖在眼尾,俊美面容上尚带情欲过后的慵懒之色,薄唇被蹭破少许,洇出一丝殷红。

他回答地很快:“扔了。”

我眼神微冷,却见他扬起眉梢,终于露出一点往时的凌厉尖锐,“我说过,那人的东西,我见一次扔一次。”

我突然想起,那几次我从屋里醒来,青霄真人予我的道袍都不翼而飞,原来俱是被他给扔去。

殷诀对自己所有之物的占有欲,实在令我无法理解。

即便我并非是他所能拥有的东西。

“没有衣物,我如何离开这里。”

我不悦道。

殷诀挑了挑眉,忽下床取了一套衣物回来,扔到我手上,道:“穿上。

这是我十五练剑时所着,大概还合师兄身形。”

十五岁……那是殷诀刚上山未久的时候。

手中道袍洁白,袍边绣着蓝纹,不似他往时样式,乃是每个入宗弟子,都会被分发一件的入门道袍。

想起当年那个青涩还未褪去,总缠着与我练剑的少年,我眼神沉了沉,到底没有推拒,迅速将衣物披上,只想尽快地离开这里。

这间宫殿,每一处地方,都令我感到压抑与不适。

仿佛随时会有魑魅魍魉从角落钻出,将我拆吃入腹。

扶着床沿起身,扯动股间伤势,不由跄了一下,被殷诀扶住,他将我推到铜镜之前,低笑道:“师兄,你看我说得不错吧,这衣服于你果然合身。”

我微微愣住。

镜中之人,我竟已快识不出到底是谁。

苍白,瘦削,乌发披下,眼瞳深黑。

除却身形容貌,一切都像极了那个人。

可那人强势而傲岸,一人一剑便足以纵横人间,不会如镜中之人那般,只是个冰雪砌就的玩偶,一碰即碎,化入污浊的泥水之中,被肮脏的欲望所肆意浇灌,肮脏透顶。

我将手放在镜面上,慢慢阖了阖眼,镜中人也跟着阖眼。

我面无表情地收回手,向后退了两步,而他也跟着,退了两步。

我撞入殷诀怀中,他突然握住我的肩,将我转过身,沉声道:“别看了……师兄。

不喜欢看的话,就别看。”

他将额头抵在我眉心,“看着我,嗯?”我缓缓抬起眼皮,看他。

从方才开始,殷诀接连而来异样举动,令我隐约猜到些许他的心思,可他先前种种作为,却又令我不能确定。

我素来不喜拐弯抹角,既然疑惑,便直截了当问他:“殷诀,事到如今,你莫非喜欢上我了么?”唇边勾起一抹冷嘲,“喜欢上一个……可随意被人糟践的炉鼎?”殷诀面色僵住了。

仿佛是我话中有什么东西触动了他的禁忌,他眼神陡然阴沉下来,眼底蕴起狂风骤雨,握着我肩的手收紧又松开,隐有颤抖之意。

他说:“不……我没有。”

我仰着头,静静看他。

“我没有!”似是说服自己,他低吼着重复,眼神有些癫狂,“是你自己……自作多情。”

说罢,他将我大力推开,用力极狠。

我整个人被摔在了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