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他一直垂在身侧那只受伤的手,已在地上留下一汪血迹,而那把被他握住的漆黑剑鞘上,淌着更多的血,我看不清。

心下一急,我唤住他:“你方才所言何意,为何是我中咒,你便解不得?”他并未应我,脚步未停,身形高大挺直,单看背影,看不出丝毫受伤痕迹。

“你回答我!”我将声音提高,“这样不明不白将我囚在这里,难道便不怕我玉石俱焚,自绝性命,也不愿再受你所控吗?”胸膛起伏间,忽又冷笑一声,“是我妄言了,以真人之能,又怎会在意一个小小炉鼎的生死……”男人脚步停下,终于回眸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