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做此世……至亲之人。”

至亲之人。

我想到那个站在河的尽头,要我回头的白发男人,沉默一下,终究还是开口问:“你……去过河的另一端吗,在那里有没有见过什么东西?”

“另一端?你是指……”他微微敛眉。

“顺流而去,河的尽头。”

“这便奇了,”他道,“我落入舍生泉后,并无顺流而下的路。河在我落下之地,是截断的。”

“截断了?”

“是。”他道,“河的这边是湍急水流,河的那边却只是模糊虚影,虽能看见,却无法踏过。我只能逆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