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地意识到这一点,这具被人强行开发过的鼎身,已堕落到了难以自控的地步,它淌着水,不断渴求着纳入更为巨大、火热的物事男人的物事。

怎会产生如此……不知羞耻的想法!

咬破舌尖,竭力维持清醒,勉强答道:“不……我什么都没有闻到。”

“哦,是么。”云横公子挑眉,定定看了我一会儿,淡淡道:“我的五感生来便比旁人敏锐,许是岸上花香飘来,恰恰被我闻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