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一句“抱歉”,抓着船舷的手用力,便翻身出去,脚尖点水,几个轻跃便到了岸边。

回首,那一袭青衣还静静立在船头。

这样的距离,便如同初见时,他在弹琴,而我站在湖畔倾听。

我痛苦地闭眼,握着剑往长空剑宗急掠而去。

身体上的香愈来愈浓。

极端的痛苦和燥热的感觉扰乱着心神,让我几乎无暇再去顾及其他人与事,只知快一点,再快一点。